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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不算结局的结局

第十五章:不算结局的结局

我叫长高天,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更加让我奇怪的是我除了长高天这个名字外想不起任何事情,可以说此刻的我人生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地方?我茫然的四周张望,被雨水润洗过的晴空中悠闲的漂浮着几朵白云,高耸入云的建筑物反射着冷冽的光芒。我的周围涌动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没有目的地的我随着人流的方向越走越远……

不知为何这座城市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我的内心曾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葬在这座城市中,我拼命的寻思换来的结果只是无用的头痛。

“话说回来…有点饿啊。”我听着肚子发出无力的呻吟叹了一口气,对于身无分文的我来说这可能是个麻烦的问题。

难道要吃霸王餐么?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从不远处传来热闹的爆竹声响,我定睛一看那是一家新开张的女仆咖啡店,不少体型玲珑有致面貌可爱动人的少女身着轻飘飘的女仆装露出丝袜与超短裙之间的绝对领域照顾着客人。

事实证明这种方式非常有效,不少顾客已经在咖啡店门口排起了长队等待咖啡店开门,或许人多的情况更有力于我吃霸王餐,我点了点头就加入了那条长队之中。

过了没多久我的后背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撞击,我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达皮肤黝黑的男子晃动着一头银色的短发对于露出清爽的笑容。

“抱歉……”

“没事……说起来,我们认识么?”

“或许吧,世界这么大说不定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男子说完整了整红色的体恤衫转身就走,话说,你不是来排队的么?就在银发男子离开的时候他赋有磁性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休息够了么?阿赖耶规定的出发时间已经到了,准备启程了换天灵皇,临走前去见她一面吧……也算给那时候的你一个交代。”

“等一下,你到底是谁?!”猛的回头问到但是那个银发男子已经离开只留给我一个逐渐远去的背影。

“哎……这都是什么事啊?”我绝对认识那个人,只不过我饿的连追他的力气都没有,这件事也只能作罢。但听到他说时间不多的时候我的内心跳动突然急促了起来,我想去见一个人但我不知道想去见的是谁,这种古怪的感觉像猫抓一样让我急躁不已。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左右终于被两个身材娇美的女仆簇拥着进入了咖啡厅,那两个女仆将我安置在一张白色的单人桌旁边,桌子上的透明玻璃瓶中插着几朵天蓝色的龙胆花,花朵中散发的香气令我静下心来,周围其他客人喧哗仿佛也变小了不少。

“欢迎光临!”一声妩媚且优雅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纯白的女仆装,不对称的双马尾,被过长刘海遮蔽的右眼以及温暖的笑容,这少女太美了时间都仿佛察觉到这惊世的美丽而停止流动,感慨于这份美丽的我不知为何从那红宝石般的左眼中读出一丝悲伤。

“请问您想吃什么?对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向您推荐我们主厨五河士道制作的蛋包饭,那是我们咖啡店的特色哦。”

“哦,那就这个吧”

“好的,请您稍等”

双马尾少女优雅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去下单了,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看到她纯白如雪的脖颈处有一个复杂的图案。

那是什么……看到看到那个图案的瞬间我的脑袋猛的疼了起来,几个陌生的画面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画面闪动的速度太快了我只看清其中一段,一男一女两道身影相互重叠在阴雨绵绵的苍穹下。

这什么啊,感情剧么?我本来想对这种可笑的画面嗤之以鼻的,酸楚的泪水却因此画面缓缓流下,该死,这根本没有泪点啊,况且此刻的我并不悲伤。

就在这时一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蛋包饭被放在我的面前,不好!我马上扭头将视线放在咖啡店的玻璃上,不去看那个服侍我用餐的双马尾少女。

“先生……您哭了么?”

“哈?哭?别开玩笑了,你在说谁啊!”

“哭泣并不丢人先生,真正丢人的是没有保护好身边重要的事物,当失去一切的那一刻时才懂得珍惜,那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我缓缓的扭头看向黑发双马尾少女,她纯白无暇的皮肤反射出阳光的光辉,鲜红的嘴角摆出一副静谧的微笑,那种神态宁静且忧伤。

“你还活着不是么?”我是来吃霸王餐的本不想找多余的麻烦,但看到那个少女痛苦迷茫的眼神后我改变了想法。

“没有不能替代的事物,只要你还活着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发掘去改变,如果我的话你不爱听的话就忘了吧,就当我是在自言自语好了。”

“哎?……呵呵……呵呵呵呵”黑发双马尾少女先是摆出一副惊讶的神色,而后小声的嗤笑起来到了最后爽朗的笑声牵动起少女柔软的腰肢不断颤动。

“不至于吧?”我被双马尾少女的笑声搞得脸颊发烫,我只是象征性的安慰她一下,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哈哈……呵……对不起先生,我想如果当初舍身拯救我的人还活着的话他也会这么说吧?”黑发双马尾脸色绯红的擦去眼角的笑出来的泪水。

“那个人和我很像么?”我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她红宝石般的左瞳散发着某种光芒将我观察透彻,我从少女口中察觉出某种希冀令我熟悉又迷茫。

“嗯……很像,你们的眼神一模一样都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曾经为了一己私欲独自对抗这个世界,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希望能和他说一次谢谢……”

“别说了啊”听着少女羞人的话语我挠了挠发痒的鼻尖但看到少女戏谑的笑容,我害羞的情绪瞬间变成火大。

“好了,不开你玩笑了,蛋包饭要凉了哦”

少女在我准备动勺子前说道“对了,再吃蛋包饭之前我需要向蛋包饭施加使它变美味的魔法哦,请你闭上眼睛吧先生?”

“干什么啊?”我虽然抱有疑问还是闭上了眼睛。

“干这个……一路走好……高天先生。”

嗯……?等一下,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就在我准备睁开双眼的时候,一股温热潮湿柔软的触感轻轻的印在我的额头只是瞬间那股触感就消失了。

“等一下!”当我张开双眼的时候那个少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纯白空旷的空间,更加让我奇怪的是无论是这片空间还是坐在我对面的天蓝色长发少女都让我感到无比熟悉。

“谁能告诉我我是不是疯了?”我疲倦揉了揉的太阳穴,全世界仿佛都认识我,只有我像个白痴一样迷茫。

“或许吧,但也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们都疯了只有你是正常的”甜美的嗓音从面拥有着可爱面容的少女口中说出。

少女晃动着修长的美腿轻快的开口“反正对你做过不知多少次自我介绍也不差这一次,我叫真实,对了刚才你遇到的少女的名字我不能告诉你这需要你自己去发掘。”

“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真实瞬间摆出一副苦瓜脸“因为你这次差点完全解开换天灵皇的封印阿赖耶当时已经在思考是不是要把你的存在抹除,幸亏你选择了正确的选项阿赖耶才网开一面让你在不具备任何能力与记忆的条件下继续旅行,那个少女也是因为有时间守护者求情才能见你一面的。只不过你的下一个目的地可能是——”

“世界的尽头”

“……”

我虽然完全听不懂这个叫真实的少女在说什么,但我从她沉闷的声音听出来我接下来的情况恐怕不太妙。

“我一直在问自己将未来的命运交给换天灵皇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还是说打开忘却之丘的道路也是可以的,但我们没有选择那条道路,因为我们都清楚寄身于忘却之丘中的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被放出来的那一天绝对会向我们复仇的,因为我们做了连我们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真实显得十分痛苦她本该光彩夺目的瞳孔此时暗淡无比。

“所以请原谅我们吧换天灵皇,我们一方面需要提防你恢复或拥有记忆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和忘却之丘中的人产生联系的存在,另一方面我们不忍心消除你,因为你是维护这脆弱的现在最后的支柱了。”

“你说的我不懂,但我想我还是会微笑着旅行下去,可能理由和你们想象的不太一样。”我没有看真实惊讶的眼神反而把视线转移到桌上的那盘蛋包饭上。

虽然已经变冷,但残留的甜甜香味还是温暖着我的内心,在蛋包饭上写着几行字。

——赶快想起我吧,依然是童贞的高天先生,我就在这里等您回来,祝您贵安。

“我要去寻找过去的记忆和创造新的回忆,总有一天我会踏上归途,到了那一天我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能微笑着告诉她我没有忘记并和 她分享我的故事。”

“你是笨蛋么?忘了我刚才对你说的阿赖耶不允许你已拥有记忆的事情么?”真实的脸色被气得有些绯红,她愤怒的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阿赖耶?我不知道是谁啊?我不认为有什么人的想法能支配我的愿望,如果她想用强的那就放马过来,我肯定会躲着,但只要让我找到机会我一定会让她后悔!”

“你真的疯了”真实疲倦的趴在座椅上,她的身体过了没多久就和这片纯白的空间化为一体,只有声音从这片空间传出回荡在我的耳边。

“刚才的话你最好葬在心里,如果有必要的话这么做我不会反对,毕竟我曾经欠换天灵皇一次。”

我默默的听着真实说完这句话后没有了后文再看着自己的身体也被这片白色空间逐渐同化,我明白自己剩余的时间恐怕不多了,说到底我还是没吃上饭啊。

我咬了一口酥软的蛋包饭,变冷的米粒裹着甜香的鸡蛋还有酸甜的番茄酱,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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